司马丞身体前倾，听不出任何语气。
他这话，在不少人看来，似乎是想再给崔辰一次机会，感觉是有意想偏袒。
但只有崔辰的心里最清楚司马丞的真实用意，他如果改口，那结果只会更惨，所以他除了坦白，再无任何其他可能。
“是我！”
崔辰再次应声。
本以为今天可以高枕无忧，坐看曲成业一方吃瘪，却没想到，阁主真正的目标，在他！
他念头急转，有些醒悟和后悔起来，终究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了任何回旋的余地，他今天的结果，早就注定了……
“竟然是崔长老？”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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