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锐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鱼玥这才走进屋,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忽闪几下:“周岩,你办公室的卫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都什么味道。”
“忘了通风了。”
我也不计较,随后拉开了窗户。
鱼玥坐下后,双手优雅的叠放在膝盖上,笑问:“春晓现在怎样?”
“和阿姨期待的一样。”
“滑头。”
鱼玥翻了个白眼,哼声道:“因为她,我压抑了二十七年了,就想听几句好听的。”
“春晓不是二十六吗?”
我不解,甚至她对外宣称的都是周岁二十五。
“加上怀孕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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