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没有办法,只能拖着重伤的身躯。”
“一步一步。”
“从前沿阵地跑向最近的营地。”
“十公里的路,以你父亲的身体素质,四十多分钟就能跑完。”
“可那一次,他跑了整整四个小时!”
“呜……!!”
严师诗再也没有忍住。
眼泪夺眶而出,汹涌滑落。
她无法想象一个身中三刀,只做了简单包扎,血流不止的人。
是以怎样的毅力跑完这十公里!
那该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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