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5章氏族的自我毁灭之路
“你应该知道，上古大能其实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涂玉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寒。
如果萧寒连这一点都不清楚，那他就没有继续往下说的必要了。
“嗯，我知道。”
萧寒点了点头。
涂玉明道：“好，那你不觉得奇怪吗？”
“既然上古大能已经不存在了，那他们的传承到底怎么筛选合适继承人的？”
萧寒想了想，说：“大概是上古大能留下了一道意志吧。”
涂玉明挑眉：“能说仔细一点吗？”
萧寒道：“所谓意志，严格来说应该叫意志分身。”
“本质上，和剑意分身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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