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抱拳，诚恳道歉。
萧寒没计较这点小事，而是道：“你们为什么，要将清雀带走？”
“或者说，清雀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和你们冥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萧寒还是不想赵清雀离开他。
能直接问出结果，那是最好的。
但，壮汉却是苦笑一声，抱拳道：“回禀萧青帝，与赵清雀有关的一切，都是冥渊最高机密。”
“别说我了，就是冥渊八大渊王，都不一定了解。”
“恐怕只有渊主才知道一切。”
萧寒听言，陷入沉思。
这话，并不似作假。
如果这些人真知道赵清雀的身份，那肯定明白她跟自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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