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後,大将军到红衣房里来了一次,两人长谈了有多半个时辰。大将军出了红衣的房间时,长叹了一声神情落莫的很。
当晚大将军带着儿子们去找了贵祺。他们和贵祺在前厅里分宾主坐下後,贵祺也没有吩咐奉茶,大将军根本也不在意,他只是为了说几句话而已:“我们今日就要回府了,不过你要好好待我nV儿。否则——”大将军挥了挥拳头。
贵祺不冷不热的道:“泰山大人说笑了,如今夫人已经贵为郡主,她为君我为臣,岂敢有半点怠慢之处。”
大将军通过和红衣的长谈已经知道红衣不再对贵祺抱有什麽想法,所以根本就不把贵祺的话放在心里。大袖一甩带动着儿子儿媳们自去了!
贵祺也没有送上一送,只是一个人在那儿坐了半晌。中间只有笔儿给他送了回茶水,後来把笔儿後悔的不轻——贵祺静坐了半晌後把那个杯子狠狠掼在了地上。
香姨娘这两日是最难受的了。先是贵妃娘娘的旨意来了,她还并不怎麽上心。贵妃本来就是那贱人的姐姐,来个旨意是很正常的。
王妃们来了,命妇们来了,香姨娘也已经见过一次,自是没有放在心上。就在她以为红衣也就有这些手段了的时候,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太后的懿旨与皇上的圣旨到了!
香姨娘气得发疯,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再做什麽,这一辈子也别想压过红衣一头了!有了封号的郡主,不要说是她了,就是贵祺与老太太也要跪下行礼请安!谁敢再动红衣一下啊,那可就是灭九族的罪过了。最让香姨娘生气的是:那两个小崽子可就更是根深苗正的动摇不得了!就算是将来贵祺再不喜欢他们,也不可能把候爷的位子与家产交与别的儿子了!
香姨娘恨恨得拍了一下桌子,却被反震的手疼,气得掐了桃花一下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香姨娘就又开始扯起了手帕:“贱人!贱人!成了郡主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我动不了你,可是我却可以不让老爷再去你那里一步!郡主娘娘?我呸!你个贱人也配!”
香姨娘怎麽骂都骂的不解恨,抬头看到杏花正在偷偷看桃花被掐的地方,一把抓住了杏花的头发就拖到了床边上,按着杏花的头就向床头上撞去:“小贱人,你看什麽呢?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小贱人!我让你看,让你看,你再看啊,看啊!怎麽不看了啊?!”一边撞着一边骂,她没有看到杏花滴下的血,当然也不会把杏花的那一声惨叫当回事:“你看什麽啊?你心疼啊?我养你就是为了让你心疼别人和姑娘我对着g是吧?贱蹄子,我今儿非打Si你不可!”
桃花看到床头边的血迹了,吓得Si命的抱住了香姨娘的腿哭道:“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杏花流血了,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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