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双儿提心吊胆的过去奉上了药,香姨娘接过一口喝了下去,宝儿马上递上了蜜栈:“姑娘还要好将养身子,早日怀上贵子才是。”
香姨娘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这有多重要,同时还要想法子哄贵祺高兴:只要男人宠她,老太太又是她的娘家人,她还有什麽好怕的?她在这候爷府里横着走也不会有半个人敢说个不字。对,哄得贵祺对她千依百顺才是最要紧的。
贵祺早使人来说今儿晚上在香姨娘那儿用饭,晚上处理完事务就在书房歇了,让红衣不用守夜了。守夜是指妻子要等丈夫回来後,伺候丈夫一起睡下。有妻有妾的就要通知一下谁守夜了,不守夜的妻妾就可以早些休息:只是没有哪个想享有这种优待吧?
红衣就和孩子们一起用过了晚饭,和丫头们一起服侍两个小祖宗去睡了,才疲倦而又幸福的笑了:“这两个孩子。”
“真暖心窝啊。”纱儿接了一句,红衣与四个丫头一起笑了。嗯,是的,真得是很暖心窝。暖暖的感觉,一下子就驱走了这两日来心里的寒冷。
“太太洗澡吧,”布儿说:“也快些歇了,这两日都没有怎麽睡呢。”
红衣笑着依了布儿,洗洗睡了。那晚的梦都是暖暖的。
香姨娘陪贵祺用过了饭,贵祺看她脸sE不好,问道:“怎麽了,哪儿不舒服吗?”
“谢老爷关心,香儿很好。”香姨娘轻声说着,泪水就又流了下来。
“这是怎麽了?”贵祺过去抚着香姨娘的肩:“是不是又想起来了?”
香姨娘一劲儿的流泪,却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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