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知道,如果说金儿还能有一线生机的话,就在香姨娘手里。只能盼香姨娘能放金儿一条生路了。这是她仅能为金儿争取的。
香姨娘心里那个恨哪,这个红衣真不是一般的人啊,原来还真是小看了她!好利害的计谋!把所有可以弄Si金儿的路都堵Si了,然後把个金儿扔给她,真真个是高招啊。好你个红衣啊!香姨娘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红衣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不可能!跟我斗是吧?那就等着吧,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可现时她只能装作哭得换不过气来的样子不说话。这个时候说什麽都不好。
“香姨娘不要太伤心气恼,要多多将养才是,身子重要啊。”红衣站了起来,对着贵祺一福:“老爷没有什麽吩咐的话,红衣就告退了。”是啊,身子重要啊,身子不好拿什麽来生个儿子做上平妻的位子呢?不过看刚才香姨娘打金儿的样子,她的身子还真不必让人替她担心,至少生个七八个不成问题。
贵祺心里很不是滋味:要说他一点都不怀疑香姨娘也不可能,但是他并不想相信香姨娘是那样的nV子。再有,红衣也不请他一起走,就把他晾在了这儿,什麽意思?!我是一家之主啊,我的威严呢?红衣在这件事中哪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样子?!
“嗯。”贵祺应了一声,带出了一丝恼意。
红衣却像什麽也没听出来一样,带人转身走了。
出了院门,绸儿就跟上来说:“太太,不可能是金儿的主意。金儿是她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都在那边呢,昨儿我还访到她还有七八个兄弟姐妹也在那边儿呢。如果不是跟着嫁出来有一份二十两的银子,月钱每月还高一两,她是家里老大,她老子娘是不会让她跟出来的。”
“嗯。”红衣只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这就是金儿甘愿顶缸的原因吧。唉,这不是红衣能管得了的范围了。
“太太?!”绸儿看红衣什麽也没说,不觉有些着急。就这样让香姨娘哄骗过去,那以後太太的日子也不用想安生了。红衣这次什麽也没说,不紧不慢的上了车。布儿在後边拽了绸儿一下,绸儿回过头去看到布儿正冲她摇头呢,示意她不要再说什麽了。
“太太今儿一直没有用过饭呢,让人加紧几步赶到前头去摆上。”布儿吩咐婆子们。
红衣听到了,却说不忙,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再回梅院用饭。
“老太太安。”红衣福了福,按老太太的意思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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