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一看就知道这镯子非常贵重:玉质碧绿几乎没有杂质,做工考究;再一听还有这重意思,连忙推辞道:“姨母本不是外人,媳妇做这点子事儿本是份所应当,不敢因此受老太太得赏;就算老太太Ai重,这镯子也太过贵重,又是外祖母赏下的,媳妇实不敢受。”

        老太太假意嗔她:“媳妇不就是我的nV儿吗?母亲当日曾说要我传於nV儿,不正是你?还是你不曾在心中奉我为母?快快收下,这也是雁儿将来的嫁妆呢。”

        红衣只好收了。

        香姨娘也出了月子,只是贵祺还是不好意思见她。所以近日香姨娘想得就是如何把贵祺请到她那儿去。宝儿和双儿是用不上了,她只能另想其它的法子。

        想来想去没有什麽法子,心情烦燥下想到园子里走走。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居然走到了外书房附近,香姨娘想了想就走到门外对砚儿说:“老爷在嘛?我有事儿要和老爷说。”

        砚儿见了香姨娘很是惊奇:这儿已是快出二门了,香姨娘一个丫头婆子都没带就来到这儿,实在是有些不合礼法。

        贵祺听了砚儿的回话,有心不见香姨娘却又好些日子没见她了,怕她真有些什麽事儿找自己,想了想总是要见的不是?就让砚儿请了香姨娘进来。

        香姨娘进了屋给贵祺请了安,却也不说什麽,只是跪在那儿哭泣。

        贵祺一看香姨娘哭着跪在地上,怎麽也不肯起来,以为出了什麽事儿,急忙问她。

        香姨娘等贵祺问得急了才说道:“香儿一定是哪儿做了错事惹老爷生气,请老爷派人送了香儿去吧。这样一日日见不到老爷,实在是难已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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