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娘接连摔了几个还不解气,一把就把帐曼拽了下来:“Si老太婆!臭老太婆!忘了那时让我嫁他儿子时对我说的话了?我是妻礼迎进他李氏门的,凭什麽让我对她执妾礼!凭什麽!凭什麽!”

        香姨娘把被子也拽了过来撕扯:“护着那两个小崽子是吧?我让他们活不了!我就让他们活不了!让你护着他们,让你护着他们!我不是妾,不是妾!我是平妻——,平妻!”

        宝儿和双儿站在门边,劝也不敢劝,走又不敢走。可怜兮兮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

        香姨娘撕扯了一阵,还是气愤难平,转身看到两个丫头在你推我我推你的,上前就给了她们一人两个耳光:“Si丫头,推什麽呢?连你们也当姑娘是Si的不成?连你们也敢怠慢姑娘了?我打Si你们两个!”

        香姨娘打了两下还不解气,就又用脚踢。最後捡起一根断了的棍子——原是挂帐子的,打了起来。

        宝儿双儿被打得满地乱爬,哭着求饶。但香姨娘理都不理她们的哀求。

        屋外的丫头婆子们也是吓得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进去劝上一劝。

        香姨娘打过骂过终於冷静了下来,她坐在床边呆呆得想着心事。老太太已经不再支持她了,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贵祺一个人。她咬着嘴唇绞尽脑汁得想着办法:怎麽能让贵祺常常来,怎麽能拴住贵祺的心。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的办法,香姨娘又烦燥起来。她站起来走来走去,看着宝儿双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丫头一点用处都没有!再这样没用不如卖了出去!想到了这儿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於是把宝儿和双儿叫到了面前仔细的对b後,让宝儿继续去收拾屋子,抓起双儿的手说道:“双儿,你是家生子吧?”

        双儿战战兢兢的说:“回姑娘的话,是的。”

        “嗯,那家里还有什麽人?”

        “回姑娘的话,老子、娘和两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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