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旭秋淡淡道:“我这个人,反正就是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人。所以我一直紧紧捏着师父的衣袂,我知道他心软,我捏准了他心软。”
夜颂流听得出神了,他问:“后来呢?”
“我当然是好了,坐在你面前的是人又不是恶鬼,”冉旭秋嗤笑:“大夫毕竟是收了钱的,给我师父开了一副药,让他按着这个每天喂给我喝。”
“后来过了半年我病好后,能吃能喝,能走能跳,和寻常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夜颂流,”冉旭秋的语气郑重起来:“很多的时候,我或你,都以为我们是用剑的人或者造剑的人,但是其实我们也可能是那把剑,那把会被放弃的剑。而一把剑的命运,除了剑本身,一把剑的未来,谁都说不好的。”
“哪怕剑的主人也一样。”
“所以你觉得你输定了,我却看未必。”
输赢胜负,这四个字不由天定,也不由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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