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月:“我看她一直不说话,估计是个哑巴。”

        “呵,”一直寂静的南无竹终于出声,他抚了抚袖子,叫住两人佯装良善道:“好了,竹烟、波月不要再说了,在别人的地盘上懂点眼力见,有残缺又不是她的错,兴许是生来就这样的,丑已经很可怜了,再加上是个哑巴,再被人嘲笑的话,万一想不开自寻短见了怎么办?”

        竹烟、波月对视一眼,均憋笑。

        “是,楼主说得是。”

        靠呗,冉旭秋默念了句脏话。

        她想,成立业真是瞎了眼。

        这位才是个唱大戏的,还是专唱白脸的。

        继续走了半个时辰,在主仆三人夹枪带棒的话语攻势下,冉旭秋仍未开口,她觉得脸上拿草药汁画的伤疤有些痒,但又不能用手去抠。

        “你好像很讨厌我?”

        又转过了一个眼熟的楼台,还没走到目的地。南无竹先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冉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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