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抱着刀的长发青年,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吐着烟圈的中年老男人。
老男人礼貌地和刚刚说冉旭秋招式使尽的人问,“请问,为何你说她招式已尽了呢?以我观察,这个小娃不过才使出两招,任何一门功法,也不该两招而尽啊。”
被老男人请教的人似乎是个懂行的。
正愁没人问,于是得意扬扬地卖弄:“一看你就外行,所谓功法讲究的是一个起承转合,她那两招虽然强,但一看就不是起。大开大合,不要命的打法,只能是最后两式。”
路人丝毫没意识到,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抱刀长发青年神色不善看了他好几眼。
谁敢说宋生不懂武?
简直要命。
邓平平:“一派胡言——”
宋生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反而认同地点点头,附和那人:“不错,仁兄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外行。”
“我只能看出一点,”宋生静静背手,唏嘘道:“那就是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任你有千般的不如意、万般的理由、不得不赢的决心、滔天的恨意——在她面前,不过也只是笑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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