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非常尴尬,尴尬得只能把他们当作萝卜白菜微信群狂轰滥炸的上司手持文件连环推锅的同事,一律加以无视。

        为什么把看起来强势的那个给吓跑了?难道是她脑补上司的时候露出的杀意有点多?

        算了。

        万塔在赌场转过一圈,大概摸清楚了情况。和二十一世纪的餐馆一样,赌场也分大堂和包间,她所在的这个区域没有克拉拉弟弟卢西亚诺的踪影,他应该是在更内侧的包间里。

        通往赌场深处的走廊被人把守着,从那里进去至少需要一大笔筹码。她当然可以故技重施拿光轮混进去,但这里人多眼杂,要是引起骚乱还是挺麻烦的事情。

        万塔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伸手取下手指上那枚从寇伯勋爵身上摸出来的秘银戒指,慢慢踱到桌边。

        白色的小球在黄铜轮盘上嗡嗡转动,赌徒们双手撑着那深绿色的桌子边沿,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枚滚动的小东西。直到一声“叮当”,黄铜轮盘边骤然响起一阵欢呼和咒骂。

        荷官见怪不怪地拾起小球,对赌徒们做了一个下注开始的手势。立刻有无数双手伸出来,嘶吼着数字或者颜色把各色筹码拍在桌面上的下注区。就在那些或多或少有些颤抖的手收回去,荷官预备下注结束的瞬间,一只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手轻轻点在了桌布上。

        她没有留下筹码,只留下一枚暗银色的戒指。

        一瞬间,桌边鸦雀无声。

        不是因为她直接把财物放了上来——会有赌红了眼的人来不及换筹码就直接放钱或者首饰,这里默许这样做。是因为她没有把那枚戒指放在任何一个数字上,它轻巧地“0”与“3”的那条分界白线上,没有一点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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