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是陈延洗漱的声音。
从上海回来,两个人的气氛变了,但也不能说是吵架或者冷战,只是类似信任、真心这样的东西,一旦崩塌,就很难拼凑复原。
陈延洗完澡在书房门口站了会儿,门缝下面是黑的,他的手已经放在把手上,但最终没有推开进去,转而回卧室躺下。
隔天早上,陆霓出门他还没起,等陆霓再回家他又出门了,完美错过。
这个糟糕的七夕就这么过去了。
节后店里清闲,郑明华给陆霓的商铺也空出来了,陆霓把装修提上日程,去了几次装修公司,讨论方案,因为工期和价格的问题和人争论,头痛不已。
忙是一方面,陆霓自己也变得不爱回家。
陈延在这期间又去了几次上海,只在起飞前,电话里跟陆霓报备一声“今晚不回家”或者“这几天都不在。”
陆霓含糊应付,不再多问。
夫妻走到这个阶段里,氛围微妙,看谁先低头。
那天陆霓回家,进门就看到了陈延的登机箱丢在客厅,他人已经回来,但不在家。陆霓绕过行李箱,去换衣服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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