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新关上,徒留锦儿一人站在外头。
“好啊,聂潮生,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心思单纯之人。”锦儿拳头攥紧,忿忿不平道,“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船舱内。
宁采蘩带着聂潮生进来,她先命他在桌前坐下。
“小姐,奴还是站着吧。”聂潮生摇头,他目光朝下,咬唇道。
宁采蘩叹了一声,她按住聂潮生的肩膀,让他乖乖坐下。
聂潮生坐下后,他惴惴不安地瞥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像是有些畏惧。
“你哭什么?”宁采蘩问。
“奴,奴没有。”聂潮生双眼泛红,声若蚊蝇道。
“我都瞧见了,是不是我话说重了?”宁采蘩眉头紧锁,叹道,“要是如此,你也别放在心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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