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喜?”姳月迟疑不敢置信。
是祁晁身边的侍从。
庆喜也随了他主子的脾性,成日笑嘻嘻,眼下看向姳月的目光却很是复杂,须臾,冷冰冰道:“世子请姑娘一见。”
姳月看了看昏迷的叶汐,庆喜沉声开口:“姑娘放心,她不会有事,可若是姑娘。”
不会有事就好,姳月本就想法要去见祁晁,闻言忙道:“快带我去!”
庆喜反倒愣了下,抿唇带着姳月避过人迹,去到祁晁所在的雅间。
姳月急匆匆推门,祁晁仰头在灌酒,一身的张扬被落拓所取代,眉眼间的萧条之色竟比昨日更甚。
她脚步生生就定住,难以再迈上前,咽动干干的嗓子,“祁晁。”
祁晁吞酒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她,“我还当你不肯来了。”
祁晁笑得自嘲,姳月心里更加不好受,“我原本就在想法子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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