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德久英美里究竟是不是个温柔的人”和“死都不对别人低头和死都不对别人(特指名义未婚夫)温柔到底哪个更反人类”,这两个论题,开展了十分钟的辩论。

        司机中途笑了三次,迹部总算意识到这么做不是很华丽,咳了两声切回正题:“说说网球部。”

        “好吧好吧。说实话,你们的设备设施、人员素质,我很满意。但是,我很怀疑你们有没有取得优胜的决心。”

        迹部下意识就要反驳,但想她必定不会无的放矢,忍耐住了,问:“怎么说?”

        “首先,日常训练方面。如果要夺冠,再像现在这样毫无目标地练习是不可能的。”

        “每个人必须有特训计划——至少每个正选必须要有。并且每天都要有数据反馈,实时分析微调,这里的工作量,我想大少爷你也很清楚。”

        看,又来了,每次以为她很聪明的时候,又说怪话;每次以为她是个白痴,又十分聪明。

        而且……迹部总觉得很微妙。

        这不是只用聪明就能形容的。

        他从小早慧,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但所有小孩和绝大部分大人在他看来——都是白痴。

        能跟他真正平等对话的,不仅要头脑聪明,还要毫无偏见,更要胸怀宽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