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君后,就是这样。都是衣储莲那个贱人在算计我,他嘶、他就是算准了陛下来东暖阁看他的时间,刻意说些对您大不敬的话,激怒我动手,故意让陛下撞见,嘶、、、君后,这种手段下作的贱人,您绝对不能放过他啊。”

        “奴才卑贱之人,被打了罚了不要紧,可毕竟也是您身边的贴身大宫人。今儿才是他出冷宫的第一天,就敢对奴才动手,以后岂不是要骑到您头上去?”

        菖蒲忍着脸颊的疼痛,含糊不清地说着,其实就是想要借孟鸿雪的手给自己报仇。

        他向来仗着君后贴身大宫人的身份,整个后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若这次不处置了衣储莲,找回面子,以后他在后宫就立不住了。

        果然,孟鸿雪听到菖蒲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整个人拍案而起。

        “贱人!竟然敢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同情!”他怒骂道,胸膛剧烈起伏。

        但却不是不因为菖蒲被打成了一颗烂茄子样儿,而是因为下令动手的人,竟然是沈玉峨。

        这五年,‘沈玉峨’俨然快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他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在后宫,他这个君后的威严,甚至越过了皇帝。

        为了亲近他,‘沈玉峨’甚至连菖蒲等下人都会卑微讨好。

        至于衣储莲,‘沈玉峨’更是任由他百般折磨,甚至还帮他压着前朝参他‘凶残’的折子,丝毫不在意衣储莲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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