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瞧你,疼得脸色都不对劲了。”沈玉峨语气无比轻柔,几乎是小心翼翼地。

        “没、一点也不疼。”衣储莲缓缓勾起唇,淡淡的笑容里,却透着一种近乎死气的麻木。

        “我会尽量再收着力的,若是疼了就告诉我,千万别忍着。”沈玉峨心疼得看着他,继续为他抹药。

        她指尖那点力道,本就十分轻柔,像在伺候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

        现在再次收了力,更加轻得不像话,像平静水波上,淡淡晕开的涟漪。

        即便如此,沈玉峨还是满心担忧,生怕弄疼了他。

        她一边低头专注上药,一边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脸色,关切地询问他:“疼不疼?疼不疼?”

        衣储莲沉默摇头,低垂的睫毛下,遮掩着他恍惚又茫然的目光。

        这一声声的关心,让他仿佛又看见五年前,少年时期的沈玉峨。

        她和眼前人各自站在时光的两端,将这五年里,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他,小心翼翼地从时光苦水里捞出来,温柔地包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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