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他这五年的折磨,或许就是老天惩罚他不守男德,轻浮浪荡的报应。
        “不、不怪您,都怪那夺舍您身体的女人。”衣储莲喉结微哽。
        不知为何,明明他已经对沈玉峨彻底死心,但在她低头亲吻他腕骨的时候,他的鼻尖还是有一阵辛酸爬上来。
        “储莲,你相信我,那些害你遍体鳞伤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沈玉峨郑重承诺,眸光中满是澄明的真心,看不出半分虚假。
        衣储莲几乎迷失在她的眸光里,身体比理智更快做出反应,颤抖地嗯了一声。
        应声后,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暗暗咬紧了牙根,正怨恨自己生了一副贱骨头,怎么这么不争气。
        忽然,沈玉峨将他轻轻抱住。
        她身上热腾腾的,像一蓬沸腾又暖烘烘的水蒸气,一把将衣储莲围拥住,驱散他一身凉薄寒意。
        衣储莲神情一乱,浑身不适,他的世界冰凉太久,突如其来的温暖对他而言,就像把一个手脚都快要被冻烂的人丢进了滚烫沸水里,温暖都成了另一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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