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到晌午十分,廖果就神情紧张着快步走来,附身贴耳:“陛下,东暖阁出事了。”
        沈玉峨被倦意浸染的双眸瞬间一紧。
        她直接离席,坐上御撵,朝着东暖阁赶去。
        抬御撵的中官们看出沈玉峨神色焦急,因此步伐也比寻常快了一些。
        廖果一边跟着她,一边详细说明:“今日晨起,君后没有看到您去蓬莱殿与他一起用早膳,情绪不悦,便把火气都撒在了衣公子身上。”
        “他说衣公子如今出了冷宫,就必须每日去蓬莱殿向他请安,但衣公子病得根本下不来床,就请求不去,君后大怒,说衣公子是在挑衅他,然后......”
        “然后怎么了,快说!”沈玉峨焦急道。
        廖果道:“然后君后就派了他的大宫人菖蒲去了东暖阁,说是要教教衣公子规矩体统,结果菖蒲到了东暖阁,就要掌掴衣公子。”
        “安桃拦着菖蒲,求让他伤害衣公子,菖蒲非说衣公子纵容安桃,以下犯上,在违抗君后的命令,是恶主刁奴。”
        “他不仅要掌掴衣公子,还让人把安桃拉到慎刑司受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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