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浓也不(10)blush,把因为先前碰撞而翻倒在棋盘上的白子重新捡起来递到对方手中:“棋见君子,你既邀我下棋,我作为受邀方,应该按照我的规矩来,这是你作为请弈者的诚意。”

        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掌心,柳亦浓又被那股寒意激得微微蹙眉。

        哪有人手这么冰的?

        而且不光是手,先前在愿者上钩泉,他把脸贴过来的时候她也感受到了(11)abnormal寒凉。

        那人的视线从掌中的棋子移到柳亦浓身上,也听明白了她刚才的那句话。

        说什么棋见君子,听起来冠冕堂皇,这不就是说若是不按照她的规矩来,他就不是君子了。

        啪的一声

        柳亦浓将黑子往棋盘上一按,这次不再是先前的星位,而是将棋放到了天元,并对他做了个请的(12)gesture。

        那人目光一凝,对于她走的这步棋显然也是有些好奇。

        先手第一手棋无非就是几种情况,因为金角银边草肚皮的不同,求稳的人一般会下在小目或星位,这样能以角部为(13)foundation,向边、中腹循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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