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崇尚唇红齿白儒雅样貌,秦屈的长相却显出几分不通人情的山野之气。也便是这几分山野之气,教他脱了俗,眉梢眼角又藏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漠危险。

        阿念匀着呼吸,低头靠近他。她突然很想摸摸他的睫毛,手指将要抬起,又紧紧抓住秦屈手腕。

        “……不要了。”阿念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点沙哑又有点发抖,“我已经不觉得肌肤痒痛。”

        是不痒也不痛了。伤口新生的肌肤异常敏感,如今两条腿都烫得过分,筋骨松软没半点力气。甚至连腿根腰腹也奇奇怪怪的,藏着股蓬勃的热火。

        “好。”

        秦屈点点头,抽出手来,“我写个按摩方子给你,你回家以后也能找人按。日日坚持,伤疤好得快,疲乏紧张的肌肉筋骨也不那么难受。”

        说着,他真去竹篓旁边摸了个小布袋子,里面有炭笔,有一叠磨薄了的竹片。简单写下几行字,放在阿念手边。

        阿念看了看竹片上潇洒恣意的笔迹,又摸了摸自己扑腾的心口。

        还真是正经按摩啊。

        不过正经医师才不会这么治。

        阿念心中滋长出隐秘的快意。她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但这坏事是秦屈与她一起做的,天知地知鱼知,再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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