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既然我可以来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应该也行吧?就是那罪业道委实可怖……”
“你不怕我?”
“怕,只有一点点怕,仰慕,是非常仰慕啊。”
这本是句奉承之言,任谁听了也不会不快,不料司照眉梢一挑:“哦?”
柳扶微判断不出他的喜怒,维系着诚意十足的暖心模样:“当然。殿下放心,我不会影响您清修的,只是这次上山全仗殿下庇护,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谢谢……”
“贴身物。”他道:“携之可下山。”
她愣了愣。
虽然语气平平,不知为何,一种与他温和神色极不相称的清冷出现在他的话音里:“姑娘想要离开直说便是,不必如此迂回。”
“我没……”
“总归我这儿,本就留不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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