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想,事后也不会尴尬,但她忍不住啊!
        她不灵光的脑子在这种时候记性特别好,一幕幕跟纪录片一样来回播放。
        越想越社死。
        换成她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肾上腺素再分泌,她也不敢和琴酒造次。
        要知道那时候,像是贝尔摩德那种情报人员她还可以躲着,她甚至还挂过朗姆电话,但是和琴酒的见面是完全绕不开的。
        鹤见瞳第一次和琴酒见面是琴酒要求她必须在现场等待,为了不让琴酒怀疑自己要叛变,鹤见瞳临时抱佛脚恶补了一通高情商技巧,硬着头皮去了。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还不错,但后来听伏特加说,当时她的表情僵硬得跟见到鬼了一样,琴酒短暂地不满了一下,幸好伏特加是个技术宅,心明眼亮(?)得猜到了她的社恐属性。
        鹤见瞳为表感谢,切了一个高价海景大盘给伏特加。
        七年过去了,以她和琴酒打交道的频率,再社恐也能正常交流了,虽然,说错话之后还是会焦虑。
        鹤见瞳探身望了望前面排着的人,粗略一数,得有几十个,排了三个队伍,人都是一样的多。
        活动时间短再加上全日本也只有三个活动点,她又不愿意给黄牛付钱,只能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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