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事,愤怒的民意闹一阵,但最终,上头从来不会把处理结果拿出来。
        他们看着民众闹,看着民众发声,任由民众义愤填膺,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时间一长,新的不公义就会出现,而这个旧伤疤会被遗忘。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光明正大的“未处理”。
        “群众从来没有得到过公义的审判结果,这就是我的动机。”
        她坦然地解释道。
        她本来不想对他解释,但既然他是那个计划的策划者,那么她想他应该能理解。
        商凌的表情滞了滞,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唇角抿着,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缓慢收拢蜷缩。
        期间他的视线避开了片刻,又回到她身上,带着难以言说的专注。
        “抱歉。”他说。
        “不过今天谢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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