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笑够了,伸手摸她的脸:“哥哥的爱要是廉价到连一头豹子一头狮子都可以随便拥有,能分给云妮的就没多少了。”
        江沛玉想,他只爱自己。
        自私利己的人都这样。他在乎自己的利益都超过在乎她。
        她故意说:“可爱是流动的,没有人会永远陪着谁。”
        她……她想让祁衍哄哄自己。
        她现在非常缺爱。
        人生病后就会变得脆弱,加上她本来就脆弱。她太想家了。
        男人单手拆了衬衫领口下的灰色领带,然后将自己的手腕和江沛玉的手腕绑在一起。
        和她细嫩白皙的手比起来,他的手很大,掌骨很宽,手指修长,可以很轻松地握住她整只手。
        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就像是蛰伏的山脉,有力而巍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