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逗弄她,就像是在逗弄一只肮脏的流浪狗:“我母亲去世二十年了,我怎么不知道她给我生了一个这样的妹妹,是遗腹子吗?”
江沛玉站在那里,不敢再开口。
有温度的烟灰落在她的头顶,肩上,和脚边。像是下了一场灰色的雪。
他很冷漠,并且是温和的冷漠。
这比普通的冷漠还要可怕。
明明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却很擅长玩弄别人的感情。
想到这里,江沛玉又想起了妈妈。
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在哪里生活,回老家了吗。
“她过得很好,早就找了新的丈夫。那个半截身子都被埋进棺材里的老头子却还在对她念念不忘。”他总是能够轻易看穿她的内心所想,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
是在嘲弄她的妈妈,还是在嘲弄他的父亲,江沛玉不得而知。可能二者都有,他本来就是一个公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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