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黄巾军说白了就是一群连土地都没有的流民,要粮没粮、要人没人,能拿什么造反?
沮授已经做好看到一穷二白烂摊子的准备了。
“授既已从主公,那主公之难便为授份内之事,主公不必再花心思安抚我。”
沮授已经很有职业操守地安抚起了陈昭。
陈昭看看沮授,满心钦佩。
原来这就是有谋主之才的谋士嘛,果然智谋无双,都不用巡营就能看出来她缺什么,真贤才也!
二人自靠近俘虏所居住之地的西门而出,陈昭的营帐设在南门外侧,从西门到军营要穿过一大片土地。
“这三千亩地目前都归属于我,我把这些田地租给了士卒的家眷,让他们种豆。”
“大豆三四个月就能成熟,种出来以后可以做豆饼充当军粮和战马饲料。”
陈昭指着路边几块大小不一的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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