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问道。
刘亨晃了晃头,“官家给那些人定下的罪是谋逆,直接让皇城司抓的人,没有透露多少消息。那些道人们心里纵然有疑惑,也不会计较太深。官家又下旨册封国师,那些道人们早就被这个消息冲昏了头脑,哪有心思去深究其他的。
如今他们正忙着捣鼓各种仙蹟、神蹟呢。”
寇季又问,“丁谓呢?”
刘亨道:“自从官家恢复上朝以後,丁谓一直守在官家左右,帮官家处理政务。”
刘亨顿了顿,瞥了寇季一眼,苦笑道:“现在汴京城里的人都谣传,你祖父和丁谓被人换了魂魄。忠臣变成了J佞,J佞变成了忠臣。”
寇季摇摇头,沉Y道:“无稽之谈……难怪这麽多年,那麽多人弹劾丁谓,他依然能傲居朝堂。他这是把官家的X子m0透了……”
刘亨愕然,问道:“怎麽讲?”
寇季看向刘亨,低声道:“丁谓大概是从官家的举动,嗅出了危险,所以他才主动留在官家身边,帮助官家处理政务。
如此一来,纵然他有错,只要不是大错,官家也会看在他恭谨勤恳的份上,饶他一命。”
刘亨一愣,惊讶道:“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一说,我想到了。这些年只要丁谓沾染上了有违国法的事,他都跟在官家身边,到最他一点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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