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赶忙道:“郭槐……”
向敏中闻言,皱起眉头,恼怒道:“又是这厮,上次老夫授课的时候,他叫走了太子,这次又敢拦着你。老夫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向敏中目光在寇季、赵受益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冷冷的道:“老夫刚教授的这篇文章,你们仔细研读,老夫去去就来。”
寇季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向敏中提着戒尺,下了文德楼。
“这老倌,这麽猛?”
寇季愕然说着。
刘亨在一旁说道:“向大学士重病缠身,几次请辞,都被官家给回绝了。如今正给官家找麻烦呢。不过我爹说了,他这麽做,是为了给儿子们腾位置。他在朝一日,他的儿子们就很难再往上爬。”
“这也太……”
“太生猛?”
“论生猛,满朝文武中,最生猛的还是你祖父。”
这话是赵受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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