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後,大军凯旋,北地设宴,军民同庆。

        这是锦晏的主意,也是她一手C办主持的,谁让皇帝专权独霸政务,她这个北地之主压根无法再cHa手北地的事务,便只好找些别的事来做。

        在其位谋其政,庆贺一事,本不该北地做,可对匈奴之战打下来,虽说对天下都有好处,但短时间内受益最大的还是北地,故而由北地来庆贺,也在情理之中。

        再者,若北地之主是一位年富力强的大将军或者是老成谋算的大臣,朝臣们也许还会忌惮,偏偏北地之主是长公主,年幼病弱,加上曾经发生过的弹劾之事,众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程只看天子脸sE行事。

        不然,在此普天同庆之际触天子眉头,那便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相聚和分离,往往形影不离。

        庆功宴过後,大军便要回到长安,天下之主自然也无法在他最为偏Ai的北地停留了。

        分别之前,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之後萧羁便点灯熬油处理了一晚上的政务,连夜杀了几十个该Si之人,在各处安排了他的心腹做锦晏的内应,给家仆交代了一应细节问题,他做了有限时间内自己能想到的一切事情,可还是觉得不够。

        梦不该只是梦。

        他的孩子,不该惶恐不安,不该委曲求全,更不该受任何威胁。

        她应当知道,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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