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不太愿意想起的往事。
她救了一些人,却有更多人Si去,因为天子尚在,因为她是质子,因为她连救治百姓都没有一个合法合理又不让天子猜忌怀疑的正当理由。
然而,如今什麽理由都不需要了。
这些都是她的子民,她想怎麽帮就怎麽帮,想怎麽袒护就怎麽袒护,就算有人看不过眼,也顶多在她瞧不见的地方说一句“长公主拉拢民心”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对她本人却造不成半点影响,反倒是可以为北地输送一些“高品质有学识”的役夫,帮助她启发民智,建设北地。
“殿下很高兴?”
秦疏问道。
这会儿他倒是手臂不疼了,不流血了,很自然的从锦晏手中接过了车窗的帘幕,以便锦晏可以心无旁骛地看她想看的一切。
锦晏说:“看到刚才卖糖糕的那对爷孙了吗?”
说话间,马车已经从那糖糕摊子跟前驶过了,不过护卫心领神会,早已去那边买了几份糖糕,将其中一份送入了马车,其余的他们自己分着吃了。
秦疏颔首。
那老人家上了年纪,看着倒是y朗,小孙nV也很是可Ai。
锦晏道:“半年前不是这样,他的两个儿子都Si於繁重的徭役,两个儿媳也都Si於非命,小孙子更是被一豪强子弟nVe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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