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暗道不好,连忙说道:“殿下高估我了,我是真的接不住招,才会特意记下殿下惯用的招数防身,否则我早就满身是孔了。”

        萧锦安听罢,怒气这才消了一点,但他认为秦疏诡计多端,并没有真的相信秦疏的解释。

        他道:“趁你不备打伤你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致歉,下次到了军营,我们正式b一场。”

        秦疏从善如流,“听殿下的。”

        萧锦安却不满意,“少用这种态度糊弄我,我是让你把我当作对手,当作手下的袍泽兄弟,而不是什麽皇子秦王,也不是长公主的同胞哥哥,我不需要你让着我。”

        秦疏微微沉Y,而後朝萧锦安笑了下,“一言为定。”

        两人才约定好,锦晏便从府里出来了,身後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白发老头子。

        “怎麽回事?”

        锦晏问。

        秦疏刚要开口,就听锦晏对萧锦安说,“哥哥,你来说。”

        秦疏Ai莫能助。

        萧锦安解释了过程,又十分熟稔的认错讨好,“今日是我不对,下次我不会这麽冲动了,也不会偷袭,我们会光明正大的b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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