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疑道:“只是这一年来北地之外那些地方冻Si饿Si受灾而Si的百姓本就不计其数,让陛下这麽杀下去,不知要有多少无辜百姓因此丧命;最重要的,g0ng中皇子本就不多,如今Si一个废一个,这储君人选……”

        说罢,他问出了一个让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透的问题。

        “阿母,陛下怎麽就疯成这样了?”

        纵观历史,那麽多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陛下难道真的不知道如今这样做的後果吗?

        怎麽会疯?

        晋yAn公主脑海里闪过自己在g0ng中的那些年,闪过阿母给她讲过的那些故事,闪过北地遭受到的所有无端的猜忌和打压,闪过天子耗费数不胜数的人力财力所建造的那些g0ng室奇观和底层黔首食不果腹朝不保夕流离失所屍骨遍地的画面。

        曾几何时,他也是士人黔首心目中的圣君。

        可滔天的权势催生了他无穷无尽的慾望和野心,使得他被权势奴役,被慾望驱使,被野心掌控,最终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残忍嗜杀昏庸无道的疯子。

        想到此,她脸上所浮现的并不是仇人遭到报应自己终於大仇得报的快感,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为Si去的宛城公主,为Si去的晋国百姓,为天下黔首,为数十万将士,为曾经忠君卫国的丈夫,为懵懂无知却卷入战争的儿nV……

        很快,她的神sE又变得凌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