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锦晏示意他安静,又轻声问他,“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秦疏起初有些不解,什麽声音?
近日来朝中到处搜查与叛贼g结的同党,廷尉府的大牢早就被鲜血淹没了,阿父每每回家,身上的血腥气都经久不散。
为了不被官吏捉去,莫说夜里,就是白天,若非不得已,百姓都很少出门,就是怕被立功心切的官吏们当成是叛贼同党给抓了。
因而他这一路过来,所过之处,除了各方派出监视王府的探子,几乎看不到一个百姓,也听不到……
不对!
街上确实听不到百姓的声音,可酒楼茶室,烟花柳巷,莺莺燕燕丝竹管弦之声却是不绝於耳的。
但秦疏此刻却无心去批判这些,他急切地对锦晏道:“王爷出发多久了?”
锦晏:“刚走,没一会儿。”
秦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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