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众人道:“真是不巧,公主有事外出,归期未定。”
明知这是托词,使者也不敢有任何抱怨,只能等晋yAn公主回来再说。
岂不知,这一等就是小半年。
朝廷使者来了又来,催了又催,莫名的罪名一个一个往下扣,晋yAn公主就是不妥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匈奴被萧羁打退後,竟又和北方其他几个异族联合起来,打算展开对北地的功绩,他们的联军人多势众,北地军勇猛却不够多,若朝堂不派兵,那萧羁将陷入两难的局面。
这时,锦晏再次展开了劝说。
“我与哥哥身T孱弱,朝堂对我们不会像对大父那般忌惮,如此我和哥哥便可便宜行事,多做筹备。”
“大父身T有恙,阿父虽然没说,可心中一定是担心牵挂的,我和二哥去了,也能替阿父尽孝。”
“北地战事不断,背後Y谋大家心知肚明,若不能化解,阿父和数万将士就会陷入危险境地。”
“阿母,大父和阿父为天下打了一辈子的仗,他们不能背上‘谋反’的罪名,您也不能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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