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萧羁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实际上,从大儿子出生开始,他就一直在征战,几个孩子的成长,他参与的极少,反而一直是公主在陪伴教养他们。

        对此事,他心中是无b愧疚的。

        可世上难得两全法。

        为了不辜负天下,不辜负百姓,不辜负大义,他只能亏欠妻儿。

        晋yAn公主面sE平静地好像他只是出去打猎一样,她替萧羁正了正盔甲,柔声道:“早些回来。”

        对她而言,北边的匈奴,西北的外族,不过是个豺狼一样的存在,萧羁出征,自然就是打猎。

        打猎而已,总会回来的。

        萧羁轻声回应,“嗯,我会尽快回来。”

        说罢,他又看向抱着他的腿脚不放的一双幼儿,厚重的盔甲不方便弯腰,他便只是m0了m0两人的头发。

        萧羁:“安,还记得阿父说过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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