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晏儿,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位的用意,怎麽还将这些人都收留了?”

        钟行不解问道。

        锦晏道:“陛下对北地的忌惮,早已根深蒂固,就像附骨之疽一般难以除去,我收不收留这一百人,并不会改变他对大父祖父的怀疑忌惮。”

        左右不论他们怎麽做,都无法改变天子心中所想,那她为什麽不顺心而为,做些有利於百姓的事情呢?

        难道就因为天子的忌惮,就对那些流民置之不理,任由他们惨Si路边,h沙遮屍吗?

        若是这样,纵然这天下最终覆灭,他们又要如何令天下臣服,让他们相信阿父不是又一个陈帝呢?

        锦晏说完自己的考虑後,北地王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又挑剔的看了一眼两个孙子。

        萧去疾和钟行面面相觑,都极为尴尬。

        想到锦晏给那些流民制定的待遇,钟行又道:“那他们这些待遇,是否太好了些?”

        就不说冬夏的新衣和休沐了,只那个一日两餐,便足以让全天下大多数人眼热了。

        如今这世道,能保证一日两餐就不错了,许多人家一天就只吃一顿饭,还是一些稀得不能再稀的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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