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疑这才看向陈遂,“你多大了,家中几口人,可识字?”

        陈遂俯身长拜,道:“回公子,我今年十三,家中有父母,两个哥哥,托大将军的恩德,小子学过字,会书写。”

        “我还看他是个小孩,不成想竟和二公子一般年纪。”钟行说道。

        萧不疑叹了口气,“可见北地还有许多地方做的不到位,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啊!”

        陈遂立即说道:“公子,我家原本在代地,家族中叔伯也多,不过他们大多数人病的病Si,饿的……”

        他没说完,一旁的钟行又cH0U出了腰间的抱剑,将剑抵着陈遂的脖子,他大声斥责,“大胆!我看你是个不错的,想把你引荐给公子,你却当着公子的面诋譭公子一家三代为北地做的贡献,庶子找Si!”

        陈遂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当场吓得脸sE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原以为能谋个好差事,却不成想,差事没找到,命却要丢了!

        “兄长,我看他并非是这个意思,且等他把话说完。”

        萧不疑开口後,钟行脸sE才收敛了些许,只是那柄宝剑依旧横在陈遂脖子上。

        知道自己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便不能竖着走出这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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