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没了。”韩国那一顿已经够了。他现在只想远离人群,跟她单独呆几天。白天黑夜,只要就他们两个人,怎样都可以。
他们这段时间都挺累的,沙发很软,徐依童把毛毯裹在两人身上,让他睡一会儿。余戈听话地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睁开了。徐依童看电视里的两个长颈鹿打架,他盯着她后耳垂看。余戈把徐依童转过来,跟他正对着。
鼻尖挨着蹭了两下,余戈微扬着下巴,主动贴上她的唇。多余的话不必说,徐依童也说不出来了。
余戈是在床上床下都不多话的类型,今晚却例外。
徐依童不是每句都能有力气回应,但听到余戈说后天带她去看房时,徐依童一下清醒不少,“你要买房啦?”
“嗯。”
“婚房哦?”
“看你喜不喜欢。”
“让我挑?”徐依童笑了声,故意吓他,“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很会花钱噢。”
余戈跟她大概说了个数,是他目前能随时拿出来的流动资产。这个价格里,她可以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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