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两下拉不动,这才发现车被落了锁。
徐依童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听到他问,“脚还疼吗。”
盯了会儿车窗玻璃,她没什么精神地回答:“不疼了。”
半晌,余戈才开口:“刚刚又喝了多少。”
徐依童不想说话,闷着没吭声。
已经深夜,路上空旷,来往的车辆不多。余戈把车子熄了火,车前大灯也关了。光线变暗,窗外树影婆娑,一片悄没声息里,两人都安静下来。
手放在方向盘上,余戈转了视线去看徐依童。
她窝在座椅上,在发呆。因为哭过,眼妆晕开了些,卧蚕落了一层亮晶晶的细鳞,像是没擦干净的眼泪。
她刚刚到处找东西,余戈一直看在眼里,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他知道自己对她过火了,一整晚都心神不宁。想再找她聊聊,又没把自己情绪调整好,所以只能远远看几眼。
看着她和朋友玩闹,喝酒,他甚至想过去把她带走,直接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只能控制着不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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