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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急雨初歇,乌云未散,两人都失神。
徐依童缩在他怀里,像被雨水冲折茎的花朵,蔫的可怜。
余戈的手放在她后脑勺,带着安抚的意味地摸,“还疼吗。”
徐依童咕哝了声。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发丝。
其实最开始那个剧痛之后,就没有很疼很疼了。就是她整个人太紧张,太混乱,对陌生的他,和未知的情潮,只有怕,只会哭。余戈此时终于又变得沉稳,徐依童依偎在他怀里,忍不住娇气地抱怨:“疼死我啦。”
“对不起,珍珍。”
开始还能放慢,到后面,他也没法控制了。
余戈把人放到沙发上靠好,随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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