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不乐意了,死死盯着他:“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余戈抿唇,“没有。”
“那你笑什么。”她质问。
“听你说这些...”余戈咳了声,声音喑哑,“挺好玩的。”
在她嘴里,那些对他来说很残酷的东西,都变得可爱起来。
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随便哄她两句,徐依童又没脾气了,“行吧,不跟你计较了。”
趁着现在他生病,一副很好摆布的虚弱样子,她挠了挠他的手心,提出一个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请求?”
“什么。”
她瓮声瓮气地问,“你头像用多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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