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自己不怕疼。
那时候,她觉得余戈总是很高傲,他脊背永远挺得那么直。
在医院被最亲的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他是这样。身上带着伤,独自走进黑夜的时候,他是这样。比赛失利,面对所有人时,他还是这样。
那时候,她喜欢他,却总觉得他生活很单调。
徐依童曾经甚至跟朋友抱怨过,每次她问余戈在干什么,他给她的回复都是一样的。
训练。
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好像这就是他的全部。
...
这些微不足道的片段,徐依童从前都没有放到心上过。此刻它们却仿佛突然长出了锋利的棱角,割得她心里有些痛。
徐依童突然很想给余戈发个消息。
想安慰他,让他不要太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