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逢与看出了她的意图,他拽着她往前,只留下一点点支点。
剩余的……全都得依靠他才能站稳。
动作是迫切的,剩下的半句话被封锁在了交缠的唇舌间,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即将干涸的旅人,汲取着时祈身上的水源。
“交给我……”他轻声说,“我会做好的。”
时祈攥紧了桌沿。
她要收回刚才的评价。
骆逢与完全不是温顺的大型犬。
他是只彻头彻尾的坏狗。
……
他总是忍不住咬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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