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
看着孙女那双写满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装了”的清澈眼睛，
白鹤感觉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
他心中天人交战，挣扎了许久，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唉……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孙女。”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一脸的生无可恋，
“要去可以，但必须跟紧我！”
“有任何不对劲，我们立刻就退出来，听到了没有？”
“嗯。”
白沉香乖巧地点了点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的弧度。
爷孙俩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山谷的后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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