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切都平息了。
风停了。
雷歇了。
那常年回荡在山谷中的呼啸与轰鸣,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白鹤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在那处山壁的凹陷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依旧盘膝而坐。
她的衣衫,已经尽数被汗水与尘土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
那张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此刻一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但她的腰背,却挺得笔直,如同一杆刺破苍穹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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