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口中的稳妥,在我看来,才是最大的赌博。”

        “什么?”白山愣住了。

        “你们所谓的稳妥,是想把我培养成另一个爷爷,或者另一个你们吗?”

        白沉香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剖开了所有温情脉脉的表象,

        “成为一个优秀的魂斗罗,然后呢?在面对封号斗罗时,依旧只能凭借速度狼狈逃窜?”

        “或者,依附于某个强大的宗门,做他们最锋利的眼睛和最快的信使?”

        “我们敏之一族的宿命,凭什么要一直如此?”

        四位长老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一个个脸色涨红。

        这些话,是他们心中隐秘的痛,是整个族群数百年来的无奈,却被一个六岁的孩子,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

        白沉香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她缓缓走到议事厅中央的空地上,那里铺着光滑的青石板。

        “你们只看到了我受伤,却没有看到我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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